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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给自己留后路。”
因果天帝一声声反问，沐夏的回答却没半分迟疑。
“真假天帝失了仙格，连元婴都是半死状态，伤成那样已是必死无疑。”她仍是清清淡淡地说着。
“但我娘没死，五行前辈也没死。”
“断定了我娘定不会停下查明真相，也许有一日，某些细小的线索就会暴露出的身份。”
“所以留下了这一手准备。”
“抹去真假前辈那一段记忆，任他将当初的‘真相’留下，所有的罪名自有吞噬天帝替背上。”
“从此是受害者，谁也不会怀疑才是幕后之人。”
“哈哈哈……”
因果天帝听完笑不可抑，眼泪都从眼角渗出来。
他摇着头匪夷所思道：“夏夏，当吞噬天帝是什么，他堂堂天帝，我何德何能让他甘愿成为替死鬼？”
“他当然不是替死鬼。”沐夏笑着伸手一点。
“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提线木偶。”
虚空中现出一道神识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