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知道……吴秘书，说的……后续还……还有合作的事，是不是真的。”
“就这？”
“唔……”
“是，不过……”
沈子辰放下刀叉，抬眼看了看那个一脸不敢置信的业务员。
“不过……这件事能不能成全看我心情，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
他怎么知道！
“把衣服脱了，过来。”
“啊？”
这……总不能说，他刚才说的知道，是这种吧？
潜规则这种事……韩自豪并不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沈……沈先生，我似乎……没有……”
“这是作为我大发慈悲的报酬，至于其他的，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的考虑。不过……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如果韩先生把合同搞丢的事情传出去，你猜……”
“可是……可是这件事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