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也不想去接触这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老莫总。
“是。”
偌大的办公室恢复寂静之后，看似认真办公的池宁才将盖在文件下面的书拿出来，指着上面的方案：“咱们试试这个？”
随着他的动作，书皮上的文字暴露出来——《人类灵魂探索》。
名字写的好听，实际上不过就是一些如何招魂的技巧。
往常这些东西连入两个人的眼都做不到，而如今却摆在了两个人中间认真研究，不得不说一句好笑。
“这样行吗？”莫珩蹙眉，质疑的看着那个点香招魂的所谓“法术”。
将书合上，池宁无奈：“行不行，咱们总得先试试？”
“我觉得，这不科学。”莫珩语气中的嫌弃很容易听出来，他从来都是不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
池宁微微一笑：“莫总，难道您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就很科学？”
莫珩无奈摸了摸鼻子：“好吧，都不怎么科学。”
两个高材生在封建迷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屋子里点起了长香。
闻着屋子里缭绕的檀香，莫珩的脸色微微发黑。
池宁笑的前仰后合：“莫总，别不好意思啊，那些庸人懂什么？”
他们下午买香的时候是在本市一个著名的寺庙里，半吊子大师见两个人不肯接受他的法事嘟囔着封建迷信的话被莫珩听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