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向他靠近,浅笑道:“你这两天忘记伪装阴郁的模样了,回去可不是要被看穿?”

    “什么?”阿酌一惊,连忙转身。

    他自从跟景樽在一起,哪里还记得那什么人设,展示的完全都是自己本来的性格。

    景樽绕到他面前:“二师弟都看得出来,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察觉不到?”

    即便不能听见他心里话,这样相处,也早就发现了。

    他羞愧低头:“我……我有原因的。”

    [可是这原因要怎么说呢,说了师兄也不会信啊。]他不住叹气,支支吾吾半晌未语。

    “我早就说过事在人为,你不用非要维持什么。”景樽抚着他的脸柔声道,“做你自己,好不好?”

    阿酌看着他,过了会儿,重重点头。

    妖王鬼王已整装待行,但景樽没有要走的迹象,每天在魔族悠哉闲逛,两人急不可耐,不止一次问:“咱们到底在等什么?”

    “等我小师弟。”景樽拿着笔练字。

    两人见着这无比惊奇的场面,感叹着魔族风土人情这么陶冶人,能够把一个曾经的仙门学渣变得勤奋好学,一面惊叹一面纳闷:“姜小师弟要跟我们一起去?”

    “嗯。”景樽趁此正好对阎厄道,“到时候劳烦你带他去见见他家人。”

    “小事情,没问题啊。”阎厄点头,“那咱们要不要到别处等,总在人家魔族呆着不合适吧,那个尊主脾气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我可招架不住。”

    “他这几天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