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晨闻言看向叶程立,即便是刚受伤却依旧扬着风尚的笑容,“叶导不也为了位置的事做了许多吗?”

    叶程立不是傻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多多少少也能想到。

    再看向秦盛晨的眼里没了刚刚的担心,也不是一份被抓包的心虚,而是一种看到同道中人般的笑意。

    “你不怕这时候让秦隐赶来了?”

    秦盛晨冷笑,往日的和善怜悯不复存在,“这里到酒店,一个来回虽然有可能赶得回来,但前提也得是秦隐在酒店啊。”

    叶程立看着这被人美称为怜善小生的秦盛晨,也是这个满是竞争的世界里,那里还会有真的怜善的人。

    又不是出家人,还会真不会有恶之心吗?

    荀子言,人之初,性本恶。

    “正巧,我也不喜欢那个叫什么来着的。”

    秦盛晨看着叶程立,两人会心一笑,打着马虎眼打发了前来的工作人员以及许夜沽沈逸。

    虽然许夜沽和沈逸并没有多问,但秦盛晨脖颈上的痕迹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秦盛晨特意的借了化妆间给脖子上的伤隐藏了一下,还戴了条精致的丝巾。

    时间还剩下二十分钟。

    黄言之抢夺了一辆剧组的车,在马路上一路狂驰,吓得路上的车辆纷纷让道。

    这是赶着去投胎还是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