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我顺利的进宫，青素对我真是好一顿折腾。
“妍一，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你到底是什么呀？”青素给我梳着头发的时候问。
“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看你人不像人神不像人鬼不像鬼，妖也不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是什么。”青素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前一直认为我自己是个人，但后来都说我不是人，可我也确实没有在人间生活过，我从记忆起就一直跟着师父。”我说。
“我听说一个人十分强大的时候可以用自己的精魄养一个东西出来，你说不定就是被你师父的精魄养出来的。”青素说。
“精魄养出来的？”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好是坏，如果说我从来不存在那我现在是什么呢？
“你也别太担心，既然你师父给了你生命那你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你是你，你是李妍一。”青素笑着说。
“嗯。”我笑着点头，不管我是什么东西，但我现在有意识，有思想，那我就是个人。
宫廷西门是宫里的侧门，现在聚集了不少的美人，真是什么样的都有。
“这些花枝乱颤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我小声跟变成一支簪子的青素说。
“我们青丘地势广袤，什么妖都有。”青素说。
“树妖和狐狸能结合出什么？”我惊讶地问，突然还是觉得人类血统更纯正一些。
“你管那么多干嘛，又不是你结婚。”
“现在貌似好像就和我有关。”